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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七巧的性格发展过程及成因分析

时间:2014-06-30 14:55 点击:
摘 要:曹七巧是张爱玲小说《金锁记》中的一个悲剧女性人物形象。这是一个戴着黄金枷锁、心理畸形的毒妇人,她身上体现的是刻

  摘 要:曹七巧是张爱玲小说《金锁记》中的一个悲剧女性人物形象。这是一个戴着黄金枷锁、心理畸形的毒妇人,她身上体现的是刻薄、庸俗、疯狂和恶毒等人性恶的成分。然而,曹七巧的性格并非一成不变的,她的人性恶的性格是如何一步步形成的?又是什么让一个正常人变得疯狂变态?本文就曹七巧人性恶的性格发展过程及成因作分析。

  关键词:曹七巧 性格发展 成因分析

  小说记录了一个发生在20世纪初旧上海女子身上的故事。主人公曹七巧的哥哥为了攀附权贵,把她嫁给了大户人家患有软骨病的二少爷为妻。七巧不满足无情无欲的夫妻生活,憎嫌丈夫而爱上了姜家三少爷季泽,但季泽对七巧的感情始终只是处于调情的层次上。七巧的情欲得不到满足,便将一切希望寄托在金钱上。十年后,夫死婆亡,七巧分到了用青春和欢乐换来的大笔遗产。分家后,七巧的下半生过得更加悲哀:拆穿了季泽骗钱的把戏,葬送了自己的爱情;出于嫉妒,先后气死了两个儿媳;干涉女儿恋爱,断送了女儿的婚姻幸福……七巧在不可抑制的金钱欲和无法满足的情欲控制下,从一个开朗健康的少女,一步步沦为心里恶毒的畸形妇人。最后,这个不幸的女人在郁郁中死去。本文在介绍曹七巧性格发展过程的基础上,对其成因作了分析。

  一、性格发展过程

  (一)少女时期——开朗和泼辣

  曹七巧出身于市民阶层,是一家麻油店老板的女儿。少女时期的七巧在店里帮忙打理生意,接触的是一些身份、地位相似的下层劳动者,那些生活场景一直在她的记忆里存留:“临着碎石子街的馨香的麻油店,黑腻的柜台,芝麻酱桶里竖着木匙子,油缸上吊着大大小小的铁匙子。漏斗插在打油人的瓶子里,一大匙加上两小匙正好装一瓶──一斤半。熟人呢,算一斤四两。”一斤半的麻油卖给熟人算一斤四两,由此可见七巧的开朗可爱和单纯善良。七巧长到十八九岁时,因为白净,被称为“麻油西施”。小伙子们爱打她的主意,赶着叫她巧姐儿,她也毫不羞涩地泼辣地与他们打情骂俏。

  渐渐的,七巧在市井社会这样的生活环境里形成了泼辣、粗野、俗气的性情。然而这些,对于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来说,是无伤大雅的,反而更显得她活泼健康,充满青春的朝气。这就是少女时期的七巧,开朗、可爱、善良,同时又泼辣、粗野、俗气、要强,充满市井气息,保留着原始的天性,但那时的她是个正常的人。

  (二)嫁入豪门——刻薄和庸俗

  嫁入姜府,七巧便开始了从正常人向畸形人转变的过程。表面上看,七巧嫁了个大户人家,且姜老太太为了让七巧死心塌地服侍二少爷,将其扶为正房。这在外人眼里看来七巧是无限幸运和幸福的,但七巧确是在这时开始自卑起来了。一方面,从家庭出身上看,她是低下的“卖麻油”的身份,这成为她在姜家的耻辱。另一方面,从婚姻对象上看,七巧嫁了个软骨病的丈夫,这让她心生厌恶,她曾对季泽说过:“你碰过他的肉没有?是软的、重的,就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,摸上去那感觉……”显然,对于七巧这么个健康、年轻、要强的女人而言,这个丈夫让她倍感屈辱。

  慢慢地,七巧变得敏感多疑起来,在忍受大家鄙夷的同时,开始处处防范算计,并用一种泼辣、放肆的嘲骂来维护自身的地位。她调侃刚过门没几天的三奶奶兰仙:“三妹妹原来也嫌人太多了。连我们都嫌人多,像你们没满月的自然更嫌人多了!”接着,又调侃起了未出阁的小姑子云泽:“大嫂你来看看,云姐姐的确瘦多了,小姐莫不是有了心事了?”惹得云泽当大家的面对她发火,让她失了脸面。于是七巧便伺机报复,到老太太那搬弄是非:“女大不中留,让老太太写信给彭家,叫他们早早把云妹妹娶过去罢。”张爱玲通过上述一系列的语言描写,让读者看出了七巧在姜家的不受欢迎和她刻薄和庸俗的性格。

  小说另有一处侧面描写可见七巧嫁入姜家后性格的变化,七巧的哥嫂来访,走时嫂嫂对哥哥说:“我们这位姑奶奶怎么换了个人?没出嫁的时候不过要强些,嘴头上琐碎些,就连后来我们去瞧她虽是比以前暴躁些也还有个分寸,不似如今疯疯傻傻,说话有一句没一句。就没一点儿得人心的地方。”七巧嫁入姜家后性格的前后反差,由此可见一斑。

  七巧的这段婚姻,让她从市井来到一个充满繁文缛节的大家庭中,姜府贵族阶级的清高和傲慢让她心痛和痛恨,于是本来要强、泼辣的她就愈发口无遮拦、疯疯癫癫,别人也就愈瞧不起她,加上心上人季泽对她的情欲上的拒绝,致使她的金钱欲被刺激得格外强烈,成为她在姜家“一切幻想的集中点”。十年后,分得家产,她俨然成了一位守财奴,为自己戴上了一套黄金的枷锁。

  (三)情欲泯灭——疯狂和恶毒

  七巧戴上了黄金的枷锁,她视黄金如生命,就连埋藏在心底对小叔子季泽的爱欲,面对黄金也被击得粉碎。所以,当七巧发现季泽想利用七巧对他的爱情来哄骗些家产时,她便迅速痛苦决绝地斩断了与季泽的那点情丝。当七巧“爱的希望的肥皂泡”被她的金钱欲“吹破”后,她的人性也开始向恶的极限发展。从此以后的七巧,再也不相信什么真心了。慢慢地,愤懑变成了尖刻的怨毒,她莫名其妙地只想报复,在报复中寻求心理平衡,并且是不择对象。她那难以压抑的情欲转而成为对女儿的控制欲、对儿子的占有欲和对媳妇的摧残欲。

  女儿长安一生中曾有两段快乐的日子,一次是到沪范女中上学,一次是她30岁时的初恋,都因母亲七巧的干涉,用“一个美丽而苍凉的手势”自愿舍弃了。

  在沪范女中上学不上半年,长安“脸色也红润了,胳膊腿腕也粗了一圈”。但只因长安在学校丢失了一条褥单,视财如命的七巧便去学校闹事,害得长安颜面尽失,不得已选择退学。长安成长中的快乐便这样被七巧轻松毁坏掉了。

  七巧还破坏女儿的婚姻。长安长到30岁好不容易交了个称心的男朋友童世舫,为了未婚夫她还戒了烟,可是依旧过不了母亲这一关。见长安因恋爱“时时微笑着”,她不由得有气,对长安讥讽和挖苦道:“也没见你这样的轻骨头。” 长安的三婶兰仙找七巧议定婚期,长安只因大人间的一句玩笑话微微一笑,便惹恼了七巧,她不顾旁人在场,丝毫不给长安面子,破口骂道:“不害臊!你是肚子里有了搁不住的东西是怎么着?”而在童世舫面前, 她略施小计,说长安抽鸦片,至此彻底断送了女儿的幸福。

  儿子长白是七巧生命里的唯一男人,长期的性压抑让她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恋子情结,对长白产生了一种潜意识的占有欲。七巧妒忌儿媳,存心整治儿媳。在长白结婚当日,七巧便当着众人面取笑儿媳的嘴唇厚,让儿媳芝寿无地自容。在婆媳相处过程中,七巧也是处处看芝寿不顺眼,处处给芝寿难堪。另外,七巧还经常让长白整夜陪她抽大烟,使得长白不得与妻子同床,并逼着长白说出媳妇的床笫秘闻,向亲戚朋友散播,让芝寿颜面尽失。在七巧的残酷折磨下,芝寿精神崩溃,抑郁而终。长白后来娶的姨太太,隔了一年,不堪凌辱也死了。

  中年以后的七巧是疯狂而恶毒的,除了上述分析的情节之外,文中有处侧面描写也作了交代:在童世舫的心中,对七巧的印象是“直觉地感到那是个疯子”。此外,语言描写也展露无疑,如比喻句“她那平扁而尖利的喉咙四面割着人像剃刀片”。把七巧的语言比喻成剃刀片,可见七巧语言杀人与无形,恶毒至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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